黄轩剧照黄轩剧照

黄轩[微博]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坦言,《山海情》里马得福选择把所有的苦、所有的难,都自己承受,即便村民们不理解,但也没有任何怨言,依旧很积极地为大家解决问题,真心希望帮助大家脱贫致富。马得福就是千千万万基层干部的缩影,“他们都有着默默奉献、敢为人先、滴水穿石的品质和精神。

在饰演该角色前,黄轩曾和当地基层干部还有村民沟通,了解他们的生活。“他们都是非常淳朴、简单、实在的人,和他们交流你会有一种亲切感。”而杀青当天,黄轩因不舍而哭了一场,“因为拍完可能真的很难再回去了,我对这片土地已经有了深深的情感。”

新京报:你是如何理解马得福这个角色的?

黄轩:首先,他是一个非常简单纯粹,也很执着的人。他的身上有一股韧劲儿,前期甚至带有一些执拗。比如说前几集讲村子不能通电,他为了让村里更快通电,就一遍一遍地去变电所争取。他每天都堵在门口,随身带着饼子之类的干粮,饭就在所里解决,每天在那里干等。就这么干耗到对方没办法了,人家才让他进来。

他也是一个非常有担当、甘于奉献、热衷于为大家解决问题的干部。因为很多时候,不断的有事情、有困难找到他。但是他没有跟大家抱怨过一句,所有的苦、所有的难都他自己来承受。村民有时候不理解他,甚至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情,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。他真是非常积极地想为大家解决问题,真心希望能够帮助大家脱贫致富。

他其实也是一个挺柔情的人。虽然他和水花没有走到一起,但是他还是在关心着水花,希望她能过得好。看着水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,他也是非常高兴的。

新京报:马得福本身的性格和你有哪些地方比较相似?你从他身上找到了哪些共鸣?

黄轩:首先我们都是西北人,所以身上都有一份西北汉子的豪爽。然后我性格里也有比较温和、温柔的一面,这一点马得福身上也有。还有就是,我们都是实心眼的人吧,不喜欢虚头巴脑的东西,这一点也比较接近。

新京报:在饰演乡村基层干部之前,你具体做了哪些背景调查?真正进组拍摄之后,又有什么是超出你料想的?

黄轩:我看了一些与扶贫相关、与闽宁镇相关的新闻和影像资料;然后去到当地以后,我也和当地的扶贫干部还有村民多聊天,了解他们真实的工作和生活状态,听他们讲自己的扶贫故事,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,说话方式。

超出料想的,可能还是扶贫工作的难吧!一个困难还没结束,下一个困难就来了,在我们的故事里,马得福还要面对很多的不理解和质疑声,真的需要强大的内心,需要一股不放弃的韧劲儿。所以我很佩服马得福这个人,基层干部真的不容易!

新京报:真正在宁夏取景拍摄时,你遇到最艰难的环境或者情况是什么?是如何克服的?

黄轩:拍摄环境是比较艰难的,每天在戈壁滩上,或者太阳暴晒,或者沙尘暴说来就来,一说话就是一口沙子,拍完戏以后,每天洗头发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儿,因为要洗好多遍,头发里都是沙子。但其实这些就是扶贫干部们、还有当地的村民们经常经历的,所以我们也谈不上克服什么,我觉得只有这样的拍摄环境才更真实。

新京报:在整部剧中,你印象最深的一场戏是哪一场?

黄轩:其实好几场戏我印象挺深刻的。比如水花一个人拉着板车,带着残疾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,来到了我们这里,我远远地看见她,我俩对视一笑,笑着笑着就哭了。还有最后要整村搬迁了,我一个人跑到了村口的石墙上,将“涌泉村”三个字又重新刷了一遍,在下面写了一行字:水最甜的地方。当时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的,就像真的要和这座村子告别了。

新京报:你是如何理解马得福对水花前后的情感变化的?

黄轩:他对水花一直是有感情的,只是从一开始是情侣之间的那种喜欢,到后期更像一种家人之间的感情吧。没有直接表达,我觉得一方面是,得福他可能会觉得对水花心里有亏欠,因为自己拿不出水窖、拿不出驴,所以没有办法娶水花,也没有办法阻止水花嫁给别人;另一方面,他还是一个将村民的集体利益放在了儿女情长前面的人,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村官,肩上的责任是要带领着大家脱贫致富,建设他们的塞上江南,所以他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

新京报:你在甘肃出生,剧中的方言对你而言是否还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?你是否料想到很多观众都很喜欢方言版本?

黄轩:需要的,因为我们兰州话和剧中的西北方言还是有些区别的,我觉得我们兰州话会更硬一些。我曾经料想到观众很喜欢方言版本,因为拍之前,导演就让大家都用方言去演绎,就是为了更贴近角色本身,观众看完会更有亲切感、代入感,我们自己也更喜欢方言版本,希望更多朋友可以去看原声版。当然,配音版本也是为了照顾一些听不懂方言的观众。

新京报:拍摄完这个剧之后,你对基层干部或者扶贫工作的认知有怎样的改变?

黄轩:拍摄之前,我对基层干部也好、扶贫工作也好,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新闻报道,拍摄完以后,切身感受到了扶贫工作的不易,也打心底里敬佩每一位奋斗在扶贫一线的基层干部们。你们是时代的榜样,正因为有了你们无私的付出,我们才打赢了这场脱贫攻坚战!

新京报记者 张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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